“差不多。” 上官小仙忽然严肃道:“你最好当心些,别说这种人的身份特殊,咱们得罪不起,就连宫廷的武学也是自成一路,不是容易对付的,你如果想要在京城立足,务必要避开这种身份的人。”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明白,多谢总座的关心。” 上官小仙又深深的看他一眼,才转身出去。 花生关妥门窗,重新思考事件事情的始末…… “不论她是何身份,却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而且是娘的徒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以后还是会碰面,如果胜不了她,外公的希望必定落空,我也名誉扫地,一切都成为泡影。” “但是,该如何取胜呢?” “玄阴璞玉功的要诀,在于快、狠、准三要点,首重制敌先机,配上老爹的流光遁影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几近淋漓尽致、无懈可击的地步,为什么还敌不过孔雀郡主的宫中武学?” “难道宫中武学是以静制动为主?如果真是如此,内功修为的深浅,将是决定胜败的关键。” “看来我得进一步,淬炼玄阴璞玉功才成。” 理出头绪之后,花生立刻轻松的笑道:“看来今天晚上必须夜探周王府一趟,不把内功的种类和性质搞清楚,我怎么睡得着觉。” ****夜半三更,人迹渺茫。 周王府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有卫兵不定时的巡逻,门禁戒务相当森严,却依旧挡不住花生的侵入,缓缓潜入中枢,如入无人之境。 看准了最大的楼阁,花生攀檐走壁梁而入,才发现里面的摆设,霸气十足,一点也不像郡主的闺房。 正想退出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外依稀可闻一对男女的细谈之声。 不久一名侍女进入,直接向榻旁轻唤道:“启禀王爷,总管已经回来了,他说有急事向您禀报。” 不久榻内一阵抖动,垂吊纱帘一掀…… 他,身材修长,皮肤白晰,长相俊逸,虽然年近五十大关,且蓄八字胡,却更增添成熟稳重的风格。 “让他在书房等我。” 侍女应声而去,却见一双玉臂穿过周王腹下,轻抚着他的胸膛,声音甜美柔腻:“王爷,天色未亮,再陪妾身同眠嘛!” 周王轻轻拉开抱胸玉臂,一转身抱出上身赤裸的女郎,深深一吻道:“美姬,别胡闹了,总管深夜来访,一定是有重要大事,你乖乖先睡,孤王去去就来。” 女郎披发一掀,只见她长得沉鱼落雁,妩媚动人,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既是如此,妾身不便挽留,就请王爷快去快回。” 周王又吻了她一下,才整装出房。 花生本想跟踪之际,却美姬目露寒芒,翻身而起,敏捷迅速着装,紧贴着房门片刻,才掀门而去…… 这意外的发现,让花生惊讶不已,决心进一步侦察,连忙紧跟美姬身后,一路跟踪。 忽见美姬默立屋角,连忙避开移往暗处,并大胆潜入一看,文房四宝齐全的文案,摆放着各种锦盒,周王正仔细的查看盒中之物。 “很好,这四色珍宝价值非凡,相信胡宰相一定会满意才对。” 背向花生而立的中年人道:“是的,今年收获极丰硕,可见江南果然富庶。虽经十八年前花家一案的冲击,曾经造成资金的外移,影响商业经济至钜,而今总算雨过天晴,今年仅派些微人手,却已获利可观。” “江南花家!”花生心中一动,忖道:“这人的声音好熟,是谁?” “不错!提起这事儿,孤王倒想问你,最近天波府可有异状?” “没有,自从上个月老太爷将西院列为禁区之后,一直不见动静,只是……” “如何?” “只是送入西院的食物,明显增加许多,像是新增不少人口,却无从查证,属下无能,请王爷治罪。” “不怪你,铁齿道人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靠着易经卜卦之学趋吉避凶,宰相胡惟庸更多次阴沟里翻船,吃了不少暗亏,孤王多次礼聘他担任王府护法,他也借故推托,实在不识抬举。” “这倒是怪不得他,实是老太君严守中立立场,避免卷入宫廷之争。老太爷素有惧内之名,自是不敢违背。” 周王闻言忍悛不住哈哈大笑道:“这老头儿多才多艺,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原该呼啸万里,大展宏图,不想堂堂七尺男儿,竟受制于妇人之手,实在令人扼腕。” 中年人忽然抬头陪笑道:“正是呀,连他的女婿花美人也是如此,对老婆几近闻风色变的地步,确实好笑。” “是他!”花生瞥见中年人的侧面,不禁心中叫道:“总管蔡万富,原来他是内奸。” 周王忽皱眉头道:“南偷父子依然杳无踪影?” 蔡万富忽然跪地请罪:“属下犯了大错,请王爷赐罪。” “究竟是什么事?你把话讲清楚。” “当初属下奉王爷指示,通知赵夫子派人夜探西院,谁知事败之后,花生竟趁机混入,直到今天与郡主较技之后,一路飞奔回金龙镖局,才知道被他混水摸鱼侵入的事,属下执行不当,特来请罪。” 周王沉声道:“是孤王派孔雀去协助你调查的,回来却闷闷不乐关在房里,莫非孔雀较技失败吃了亏?” “不!据属下得知消息,两人并未真正交手,反而是花生藉机遁走,如此看来,应是郡主获胜才对。” “既是如此,孔雀为何会变成这样?” 蔡万富陪笑不答。 周王沉吟一阵,便抬头望着他道:“你先起来,这件事确是你的疏失,先行记下,孤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蔡万富忙道谢道:“多谢王爷恕罪,请王爷指示赎罪的方法。” “林家的老三是不是叫梦华?还没有婆家吧?” “是的。” “很好。孤王要你设法凑合她与小王爷的婚事,这件事你务必要完成。” “遵命,属下一定全力以赴,以完成使命。” “那就好,一旦我们成了儿女亲家,孤王就将天波府纳入‘登天计划’的一环,他们休想再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王爷高明,如此一来,铁齿道人必将全力辅佐王爷,就不怕他有二心了。” 周王昂首大笑道:“不错!当年父皇靠着军师刘伯温的奇门遁甲之学,将先祖灵骸偷偷移入陈友谅祖坟,才取代他而成就帝业,可见这门玄学的厉害,如今刘伯温隐退,孤王再无顾忌,正好效法父皇请铁齿道人代孤王另觅龙穴,以图早日完成霸业。” “王爷应天命而生,自然能心想事成,只是胡宰相的势力日大,如有二心,恐将成为王爷的绊脚之石。” “不错!这些年来胡氏日益坐大,朝中大臣附庸的不少,确是孤王的一大隐忧。” “是的,现在连王爷的金龙镖局,他也要派人介入,实在太目中无人。” 周王叹息道:“只怪赵夫子太不小心,猫儿吃腥又不懂得擦嘴,叫人捉住了痛脚,还得罪了欧阳统领,才让胡惟庸趁虚而入,派人接替总镖头一职,枉费孤王辛苦建立的据点就如此白白送人,孤王实在心有不甘。” “王爷要不要再派人上春秋赌坊洗劫一番,也算是替咱们出一口怨气。” 周王爷眼放光明道:“也好,上次一口气抢劫了春秋赌坊的所有分店,总共得手两千七百万两,成果十分丰硕,还让九门提督江老儿挨胡惟庸一顿臭骂,真可谓一举两得。” 蔡万富不禁得意的笑道:“搞不好这一次再出事,还能让江老鬼丢官送命也说不定。” “不错!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可别搞砸了。” 蔡万富立刻应声而去。 周王又沉思片刻才道:“我必须问清楚孔雀的想法如何,以便决定花氏父子的处理方式。” 说着,便立刻关妥书房而去。 接着,花生又见美姬进入,在案上写了字条夹入锦盒中,才退走。 花生取出一看:“字示胡相国:一、周王欲将天波府纳入登天计划,因于铁齿道人具有刘伯温之能,宜早战收为已用,否则必成后患。二、花生潜藏金龙镖局,企图不明,需进一步调查。三、春秋赌坊乃周王派人所为,近日将故技重施,相国应及早做准备。知名不具!” 花生略作考量,便决定采取大胆行动。 当他再次重返寝宫,便发现美姬正在沐浴,真可谓天赐良机,花生立即趁她不注意时,悄然近身,一掌将她击昏,一不做二不休,随即将她废除了武功。 不料,只见她全身一颤,瞬间竟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花生惊呆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突闻身后一声尖叫,却见一名待女吓呆了。 他忙道:“别怕!我是……” 话未说完,侍女早吓得一边尖叫一边哭嚎的逃离现场,不一会儿工夫,外面已包围一大群兵士,不由分说的围攻过来,反观花生却仗着轻功,穿梭于刀山剑海之间,一点也不急于脱身。 “住手!” 团团围住四周的盔甲兵果应声而退,只见周王和孔雀郡主快步而出。 “你是谁,竟敢擅闯王府,该当何罪?” 花生含笑望着孔雀郡主直眨眼不语。 孔雀郡主反瞪他一眼,才道:“父王,他就是花生。” 周王闻言,深深的打量他一番道:“原来是你,不知你夜探王府有何用意,只要合情合理,孤王可以网开一面,不予追究擅闯之罪。” 花生一笑道:“我是跟踪蔡总管而来的,这个回答王爷明白吗?” 周王当然明白,而且红了脸,藉着喝退众兵一解心中的尴尬。 孔雀郡主柳眉一竖道:“很好,既然你已知道真相,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打算怎么样?” 花生见她理亏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不禁有气,心中电闪念头,突发惊人之语:“我想向郡主求婚。” “什么?” 众人料不到他会当面提亲,顿时惊怔当场,鸦雀无声。 孔雀郡主更是脸红耳赤,目瞪口呆,这和她预测的状况相差极远,难怪她不知所措,原打算花生必然兴师问罪,接着一言不合,双方便大打出手,正好继续午间未完的比武竞技。 谁知这该死的小鬼,居然色胆包天,妄想向自己求婚,也不看看双方年纪。 起码小自己有五、六岁之遥,简直是胡闹嘛! 心里正想着,却见花生叫了声“岳父大人在上……”接着便待行跪拜大礼。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喝道:“慢着,我绝不答应。” 就算她没出声制止,周王也没有意思同意,毕竟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能草率行事。 “咦!郡主反对?” “我当然反对,凭什么要我嫁给你。”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孔雀郡主闻言一怔,接着立刻恼羞成怒道:“你敢戏弄我?” 花生故作畏惧道:“我悔婚也不可以?难道你真想嫁给我?” “你……”孔雀郡主气得发拦,真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又不甘心,不禁左右为难。 周王认为闹得不像话,沉声道:“这事非同小可,留待以后再议,倒是你夜闯王府,必须做个交代。” “这就是我的交代。”说着递上字条。 周王一见字条脸色立刻铁青,恨声骂道:“该死的贱人。” 待他冲入寝室,立刻被眼前的异象惊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花生苦笑不已道:“你别问我,我也不明白。” 周王又仔细察看一阵,才喝道:“来人!立刻请青龙大师过来一趟。” “峨嵋出孽龙,崆峒有恶虎。”便是在说佛门两大凶僧了出身来历,十多年来,两所到之处,无不充满暴力冲突,可谓两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对于两人的事迹,花生早已耳闻,此刻一见青龙大师目露精光,可见功力深厚,加上彪悍的体形,穿着一身锦袍,显得有点不化不类。 “大师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青龙大师向周王略一致意,便详细的检查美姬的尸骸,最后搭着腕脉默查片刻,才面有难色的望了周王一眼。 周王会意道:“大师不必顾忌,真说无妨。” “如此老纳就直言了,敢问王爷榻上女子可是宠妃?” “不错!只是孤王却发现她是奸细。” “阿弥陀佛,王爷万幸,总算逃过一劫。” “大师何出此言?” “此女实际年龄已过半百,只因修练邪功,必须采补男子精髓,以达长驻青春的目的。如今所以就如此模样,乃是被人废去内功,才现出原形。只是老纳不识此女,故而不知此女来历。” 周王若有所悟道:“她自称傅雪莲。” 青龙大师大惊道:“傅雪莲?如果是她就难怪了。” “莫非她大有来头?” 青龙大师望了他一眼道:“不错!‘雨露西施’傅雪莲不但天生媚骨,本人更是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能惑人心神,许多名门正派的英雄豪杰,也难逃她的诱惑,想不到白莲教主的宠妾,居然藏身王府,必有图谋,王爷必须严加防范。” “来人,将尸体拖出去埋了。”周王铁青着脸,命人抬走尸首。 青龙大师不待吩咐便退了下去。 孔雀郡主忽然冷哼道:“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趁女人沐浴之时闯入,莫非是想偷香窃玉不成?” 花生脸色微红,不禁干笑道:“我只是凑巧在她沐浴时和她相遇罢了,不得已只好将她擒住,想不到却搜出这字条。” 孔雀郡主白他一眼,一脸不信的神情道:“鬼才相信你的鬼话,如果你不是贪图美色存心轻薄的话怎会这么凑巧?” 花生有点赌气道:“这怎能怪我?大师不是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是英雄,王爷更是英雄之王,应该惺惺相惜才对,何况她是‘西施’耶,中国四大美人之首,如果我不被她迷住的话岂不是很不给她面子。” 孔雀郡主大骂道:“分明是你色胆包天还敢强辩?连父王的宠妃也敢冒犯,简直罪该万死。” 花生见周王脸色渐沉,慌忙叫道:“喂喂!你没有搞错,为了一个奸细,竟对救命恩人兴师问罪,简直忘恩负义,而且,面对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怎能叫我不动心,难道你想叫我当不成英雄改做太监?那可不行,我宁愿当个花下死的英雄,也不当个太监。” “那就好,我立刻成全你,让你做个风流鬼。” 孔雀郡主愈说愈气,话未说完已抽剑攻出,剑出如电,气若寒虹,招招致命,步步杀机。 面对宫中奇学,花生不敢等闲视之,移形幻影,变化万千,一场追光逐电的龙争虎斗,就此展开。 花生早有打算,何况夜探王府的目的,主要就是想一试孔雀郡主的内功修为,谁知无心插柳柳成荫,意外得知周王的秘密,更掠得一股强劲阴元,此刻一经运转,顿感强韧十足,几难驾驭。 渐渐的随着时光的消逝,终于融会贯通,得心应手,心中对于宫中武学总算有了概括的了解,便有心更进一步试探,不再避重就轻。 “救命呀,谋杀亲夫呀!” “住口,再乱叫就杀了你。” “好吧,我不要你了,你快住手吧!” “休想。” “喂,你这么凶悍谁敢要人,难怪到现在还是老处女,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答应娶你的。” “你还敢乱说,我杀了你。” 孔雀郡主早被花生激怒,淌着泪水,羞怒交加,情绪激动之下,仅能依靠本能反应,凭眼角余光盲目追逐。 “小心!”周王看出危机,忍不住惊呼。 就此同时,花生仗着轻功与速度,采取了决定性的反击,一闪不见踪影…… 孔雀郡主只觉得目标消逝,同时,已经攻出的剑势如遭无形的魔手控制一般,身不由已的劲道一滑,居然袭向一旁观战的周王而去。这一变化不禁让她惊慌失措,忍不住惊叫出声。 花生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有心试探宫廷武学的虚实。 周王突然出掌遥击孔雀郡主下盘,一股回旋气劲立刻席卷而出,孔雀郡主身形一偏,总算来得及解除一场无心的悲剧。 现场一阵寂静,隐约可闻阵阵沉重的呼吸声,众人似乎堂未从惊悸的情绪中,调适回来。 突然一阵鼓掌声,打破宁静的夜空,只见花生拍掌叫好道:“佩服佩服,想不到王爷的武功如此高明,在下有幸目睹,真是托了蔡总管之福,回去非好好的当面致谢不可。” 见他提到正题上,周王便不能装聋作哑,任由子女胡闹,连忙制止孔雀郡主的妄动道:“你想怎样?” “王爷总算明白,这妖妇不但是宰相派来的奸细,甚至还是白莲教主的情妇,有何企图?可比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难道王爷不知事态严重,还有心在此戏闹,而不思反制之道,任凭他们为所欲为,致令社稷动荡,江山易主吗?” 一番话义正严词,只听得周王脸色连变,略一沉吟道:“这件事孤王自会处理,不需你的提醒。念在你揭发奸细的功劳,孤王不追究你擅闯王府之罪,只是……” “只是如何?” “孤王得知你在镖局任职没错吧?” “不错!” “既然如此,孤王要你转任孤王的护卫一职,月薪二百五十两,不论身份地位或薪资,都比镖局优厚,希望你能答应。” “这……” “须知美姬虽然该死,名分上仍是孤王的宠妃,你竟敢……如果你不答应孤王条件,孤王自会向天波府讨回公道的。” “咦!你是个王爷耶!怎可耍赖威胁我。”花生大感惊奇叫道。 周王面不改色道:“少说废话,你究竟答不答应?” “免谈。” 周王大怒道:“难道你不顾天波府的安危?” “少来,别忘了美姬是王爷宠妃,如果闹开来王爷都无法自圆其说。” “你……” “其实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条件必须修改。” “你说。” “我对护卫这个职务不甚满意。” 周王恍然道:“原来如此,你看中哪个职位直管明说,孤王一定让你满意。” 花生闻言呵呵笑道:“如果改为女婿就太好了。” “你真可恶,你还敢……” 孔雀郡主立刻跳了起来,见到花生的诡异笑容,认定花生又是故技重施,想要戏弄人,不禁气极反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果然,只见花生呆怔当场作声不得。 周王却大惊小的叫了起来:“你疯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就算孤王答应了,也必须皇上及宗人府核准才行,不是你们说了就算的。” 看着花生吃惊的表情,孔雀郡主不禁有种报复的快感,初尝胜利的滋味,不由得亢奋的笑道:“父王,你放心好了,不论是他入赘王府,还是女儿嫁入林家,都是女儿当家做主,他只有听令的份。” “这……”周王闻言动心不已,毕竟早有吸收天波府的打算,如今机会来了,岂有推辞之理。 花生这才警觉情势失控,优劣逆转,不禁咋舌道:“你……你打的好算盘。” 孔雀郡主面有得色道:“凭本郡主的身份,配你是绰绰有余。” 花生不禁心生悔意,干笑道:“王爷说婚姻不可儿戏,咱们还是慢慢来,从长计议吧?” 孔雀郡主嘲弄道:“怎么?堂堂七尺男儿说话不算话,想反悔吗?” “你……谁反悔?” “那你是同意婚事了?” 花生血气方刚,乍一受激立即气道:“娶就娶怕什么?反正这世界上除了我,也没有人敢娶你了。” “你……”孔雀郡主又被激怒,举臂又想动手。 花生掏出金锁链递出道:“给你。” 孔雀郡主一怔道:“做什么?” 花生挪愉道:“你懂不懂规矩?定婚自然要有定情信物,难道你只会耍嘴皮子而已?” 孔雀郡主大怒,一把抢过,同时摘下玉佩掷出道:“拿去。” 周王见两人互交信物,虽已心中暗许,仍忍不住抱怨道:“你们这么做太胡闹了。” 盛气过后,花生却无任何感觉,怔了一怔,才强笑道:“原来这就是小登科的感觉,倒是叫人好生失望。” 孔雀郡主闻言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不懂就别乱说,没人会反你当哑巴。” 花生瞄眼道:“你又有何高见?” “所谓的小登科之喜,指的是洞房之夜,你懂不懂?自己不学无术,还敢班门弄斧。” 花生故作大惊小怪的大叫道:“原来小登科是指洞房之事,郡主果然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在下确是孤陋寡闻,改天洞房之际,还请郡主多指导,在下必然虚心就教。” “你……”孔雀郡主又气又羞,原本羞于启齿的话题,刚才负气之下脱口而出,还来不及反悔,竟被花生解释成自己经验丰富,洞房之夜,还要向自己请教。 任凭她胆识过人,也羞得满脸通红,叫了声:“羞死人了。”转身飞奔而去。 花生得理不饶人,朝她的背影大叫道:“喂,郡主别走呀!为夫还想‘深入’请教耶!”话毕,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王也料不到孔雀郡主会闹此笑话,不禁摇头苦笑,心中对于花生的机智反应,感到相当佩服。 花生不觉喘了口大气道:“这恶婆娘终于走了,真让人吃不消。” “你这样诽谤我女儿,莫非她有何不满?” 回头一看周王似笑非笑的神情,花生连忙陪笑道:“草民随口胡说八道,王爷千万不要见怪。” 周王脸色一变,强怒意道:“你称呼孤王什么?” “王爷您……” “哼!刚才你不仅当众向吾女求婚,而且互相交换过文定信物了,虽然草率粗俗,却已完成文定礼节,换句话说,从今天起你便算是孤王的女婿了,你俩却称呼孤王为王爷,莫非你想悔婚耍赖不成?” “王爷……您真的……” “当然,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只见周王一脸严肃的神情,显然并非戏言。 花生不用看也知道不假,心中不禁电闪忖道:“臭丫头!仗着郡主的头衔妄想压我,加上母亲的长期教导,思想方面更是视男人如无物,简直是标准的母老虎一个,她竟然敢提婚约,我难道还会怕她不成?凭我的机智武功,就不信骑不了你这只胭脂马。” 想到这里,花生便不再逃避向王爷重新拜见,道:“愚婿花生拜见父王。” 周王大喜道:“贤婿快快请起。” 说着,便哈哈大笑的将他扶起。 花生才起身,便受到众护卫及兵勇的祝贺,搞得花生穷于应付。 周王大喜道:“今夜大伙儿再多喝几杯庆祝如何?” 众兵听了更是欢声雷动,久久方才平复。 花生正色道:“对于胡相国,不知父王准备如何处置他?” “是他不仁在先,就不能怪孤王不义于后,孤王要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知道孤王也不是好惹的。” “我明白,父王是想让我混入相国府进行破坏!” “不错!孤王会下令所有潜伏人员,全力配合你的行动,务必在短期间内,查出胡惟庸勾结白莲教的不法事证,以免让他阴谋得逞,危害国家社稷的安全。” “这个办法是不错,只是……” “贤婿有有话只管明说。” “实不相瞒,小婿一向独来独往,不善与人合作,所以小婿的身份应绝对保密,需要时再由小婿主动调度,父王以为如何?” “这……” “这样可避免被对方循线追踪,而且局势剧变之时,小婿更能灵活应变从容对付。” “哈哈,还是贤婿设想周到,孤王等一下就将名册及联络暗号交给你。”说完便转身欲走。 “还有蔡总管的事,也请父王一并处理。免得小婿另备‘重礼’遣送。” 周王尴尬一笑道:“既然你不想借重他的才能,孤王立刻调他回来便是。” 花生哈哈一笑道:“小婿这座小庙难容大菩萨,父王是怀大志行大事的人,还是留下自用吧!” 不知周王听见否?没再传出他的回应。 清晨的曙光灿烂耀眼,花生的内心却黯然沉重。一场缉凶的行动,竟然追查出一件影响社稷的阴谋,这是当初所始料未及的。 兹事体大,不是个人的力量所能解决。花生回到天波府,可想而知,必是一场惊天动地的震撼,一时人影幢幢,情况一片混乱。 --------------------------------- 图档:异月录入:tigerhzw◆第四章误饮石乳达奇功不能明察,只能暗访,否则打草惊蛇的后果,将极为严重而危险,甚至动摇国本,造成人心的浮动不安。 所谓乱世用重典,各路人马分工合作同时对症下药。 周王府几乎出动了所有人马,当天入夜不久,京城内所有的“春秋赌坊”全数遭遇他们无情的袭击,等九门提督获报,派人前往缉捕时,现场早已陷入一片火海,杀手也逃去无踪。 经过漏夜抢救的结果,共计死亡四百多人,财产损失更是不计其数,被无辜波及的百姓,同样为数不少,现场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此外,“金龙镖局”也在同一时间遇袭,战况也最为惨烈,双方都有人员死伤,最后也是落个屋毁人亡的命运。 两件死伤惨重的命案,像晴天霹雳一般震撼人心。 不但惊动了满朝的文武百官,也激怒了内宫的真命天子,下令九门提督限期破案。 整个京畿为之骚动,不论是天朝的威信,或是京城的治安,都必须尽快破案了结。 整座京城立即陷入动荡不安之中。 一切的事故并非偶然,每一步骤都经过严密规画,只是百密一疏,总有一些变数是无法预估的。 早在查明金龙镖局涉及窃财灭门血案开始,这项行动便已准备妥当,只因为主谋未明,而暂时按兵不动。 如今获知主谋是胡宰相及周王,两人利用金龙镖局暗中掠夺民间的财物,以满足他们的私欲,更注定了他们灭亡的命运。 不仅是为了家仇,也是为了更多无辜百姓,都是必须消灭的乱源。 所以袭击的人手,除了天波府之外,便是多年来的受害家属。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战况才会惨烈无比。 不料动手不久,林翠英居然伤在上官小仙的手中,这是花生所始料末及的。再看现场战况,虽占了上风,但是母亲这边却不如预期。 花生立刻当机立断放弃一网打尽的念头,连忙退出围击阵容,换过装扮赶赴战场,佯装不敌的接近上官小仙。 经此一来,果然牵制住上官小仙的攻势,待最后局势呈一面倒之际,两人才脱身而走。 上官小仙的武功不弱,花生也不差,尤其是铁齿道人的倾力调敦,内功更加精纯,紧追着受伤的上官小仙可说易如反掌,只是表面工夫不能不做,所以看起来十分狼狈。 摆脱追兵之后,两人躲入房宅,边换药边休息。 “总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上官小仙拭去汗水道:“等天亮之后,再做打算。” 花生试探道:“今晚来犯的敌人不知是什么来历?总座可有线索。” “这些人武功招式复杂,而且临敌默契不足,显是临时凑集的组合,究竟是谁主使就不得而知了。” 花生略感心安,匆见他背部渗出血迹,忙道:“咦!总座伤势不轻,还是让属下帮忙吧!” 上官小仙闻言脸红耳赤,颤声道:“那就麻烦你了。” 花生小心的除去血衣,才发现上官小仙的皮肤虽黑,却细腻柔软,等他进一步除掉紧身小褂,立刻明白原因。 她,竟是女扮男装,难怪长相英挺俊美,乌黑发亮的皮肤,更添阳刚的气息,所以一直没人发现他竟是女人。 “总座,你……” 上官小仙颤抖着娇躯,显见情绪也是非常激动:“我是女人这件事实,请代我保密,因为我还有末完成的心愿,目前不宜暴露身分。” 花生这才第一次慎重的打量她,以异性的眼光重斩评估,才发现上官小仙不仅身材高佻,而且肌肉健美而富弹性,身高更是女人中的魁首,甚至高出花生半个头,简直比男人更像男人。 花生连忙收敛心神,小心的帮她上药,轻柔的为她包扎。可是,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够小心谨慎,仍不免触摸到她的肌肤,他只觉得触感细致滑润,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摸再摸。 再看上官小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桃红的娇靥几乎红透耳根,对于花生有意无意的轻薄,她不但末予反抗拒绝,反而像是在享受般眯眼承欢着。 等一切包缚好时,花生已是满头大汗,只见他喘了口大气道:“好了,总座你……” 话未说完,上官小仙突然反身将他扑倒,玉臂紧抱着花生激烈地狂吻,意乱情迷地摸索拉扯着,激情主动地脱扯着花生的衣裳…… 突然飞来的艳福,花生不禁有点受宠若惊,等他回过神来,早就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啦! 不管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生理上的饥渴,事实都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由上官小仙自己主动的呢! 所以,尽管她发现“它”稍受碰摸,居然一点就醒,一触就涨,一摸就硬…… 只看得上官小仙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可惜情势的发展,早就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只见她暗一咬牙,纤掌紧压着花生的胸膛,立刻迫不及待的跨身上马,展开她纵横千里的销魂之旅。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无意识地挣扎、呼唤、呻吟…… 他狂热沸腾地回应、冲刺…… 终至头晕目眩,香汗潸潸流下…… 终至骨酥筋麻,六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拔,一泻千里…… □□□□□□□□金龙镖局的战况虽然惨烈,却已近尾声。 林翠英眼看着唯一劲敌被宝贝儿子技巧性的拖走,不禁松了口气,立刻转身支援林梦华,一连三剑,当场将一名中年壮汉刺杀倒毙。 林梦华乍获喘息,忍不住抱怨道:“娘!这些人的身手如此高超,光凭我们这些人手实在穷于应付,真该请爷爷出马帮忙才对。” “你以为这场报仇行动,只有我们来而已吗?告诉你吧!爷爷和奶奶都出动参与灭魔行动,天波府几乎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林梦华一怔道:“真的?怎么没有看见他们老人家呢?” “这里只是他们用以对外的联络处而已,实际上另有秘密的指挥中心,真正的高手也全数集中在那里,所以,这一次的报仇行动是成是败?所有的重担完全落在爷爷和奶奶身上,真正辛苦的人是他们才对,你身为晚辈的人怎好意思在这儿抱怨呢?” “有这等事?不知他们的指挥中心在何处?” “西山别业。” 林梦华大吃一惊道:“那不是皇……” 林翠英连忙制止道:“别声张!目前调查所得知的线索,还不知道那个‘人上人’是否参与其中,所以,我们绝不能胡乱猜测,以免自乱阵脚。” 说完,她忽闻远处传来一声异响,连忙拉着林梦华转身退走。 林梦华疑惑道:“娘突然急着退走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场还有不少漏网之鱼尚未清除呢?” 林翠英急道:“官兵已经到了,难道你想留下来打官司?” 林梦华大吃一惊,再也不敢迟疑,连忙转身飞奔而去,跑得比谁都快。 □□□□□□□□西山别业。 原本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避暑别墅,如今却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计画不但周详,步骤更是严密,丝毫不容许一点的误差。可是行动的目标却是简单而明了,那就是速战速决,针对主力元凶做报复,避免伤及禁卫军之流的无辜守卫。 这条行动准则还有另一层好处,那就是可以避免陷入重围,以致身分曝光而影响缉凶计画。 所以,一开始便以火箭攻击,立刻便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西山别业一下子便遭到火海的吞没,就像被刺破的马蜂窝一般,禁卫军们乱成一团,有的忙于救火,有的忙于搬运财物…… 反观潜藏在西山别业的刺客杀手,他们不用负担守卫别业的责任,因为杀手只有一个责任,那就是狙杀来犯的敌人。 所以,火势一起,他们便一个个愤怒如狂的冲出来,也等于暴露了他们的身分。 铁齿道人和老太君就等着这一刻,一见他们现身,立刻一声喝叫,率领群雌攻了上去。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金铁交鸣中,陆续有人仆倒丧命。 为首的青龙大师对上老太君,两人交手旗鼓相当,可是手下杀手却不争气,在群雌不要命的砍杀下伤亡惨重,在气势上便处于不利的地位。 杀手的主要准则之一,便是对敌之时必须达到忘我的境界,换句话说就是要狠,保持不要命的气势慑敌而屈人之兵。 可是群雌面对不共戴天的仇敌,却比杀手更是舍生忘死的拚命,使杀手们为之忌惮,因此造成大量伤亡。 青龙大师眼看情势不利,忍不住跳脚骂道:“何方鼠辈竟敢偷袭皇家别业,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边浑身浴血的何国信闻言,立刻拉下蒙面巾,恨声道:“狗贼,你看清楚没,我们这些人都是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鹰爪走狗多年来造孽残杀下的游魂,今天我们就要为死去的亲人讨回血债。” 青龙大师怒喝道:“铁剑书生!原来是你这个剑下游魂所干的好事?” “不错!” “该死!” 青龙大师怒骂连连,手中的降魔杵更是攻势凌厉,满天杵影夹着沉雷之声,快逾闪电的攻向老太君。 老太君的龙头杖也不甘示弱的反击,一时之间风声雷动,飞砂走石,好不惊人。 突然一声暴震,人影一分。 青龙大师连退丈外才停住,强忍着翻腾的血气,惊喝道:“你是谁?居然能硬接本大师的……” 只听他突然惨叫一声,立刻倒地不起。 “你……偷袭……” 只见铁齿道人手持七星宝剑站在他原来的位置,道:“你别抱怨任何人,偷袭、暗算本来就是你们杀手惯用的伎俩,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青龙大师似乎想说什么,可惜已经力不从心,只抖了两抖,便瞪大着眼睛归天了。 原来铁齿道人担心老太君好胜的个性,怕她奋不顾身的轻身涉险,毕竟年事已老,动作反应也会迟钝。 所以,从一开始交锋,他便找了一个不厉害的对手交战,又故意选在老伴附近,故能迅速脱离对手的纠缠,抓住机会给予青龙大师致命的一击。 毕竟是数十年的夫妻,无形中仍有这么一点默契,老太君显然是体会出铁齿道人的体贴心意,否则以她钢硬的个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尽管如此,老太君仍然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口中更是念念有词,显然在责怪他不该以这种不光采的手段取胜。 此时远方突然传出异啸声…… 铁齿道人立刻高呼道:“各位英雄!大军将至,我们就此分手各自远走高飞吧!” 多年来的仇恨终于得雪,群雄欣喜之余,也警觉出危机将至,连忙互道祝福各奔前程。 □□□□□□□□仿佛干柴遇烈火一般,很容易令人陷入无可自拔的境界…… 沉睡中的上官小仙突然惊醒过来。 半梦半醒之中,她忽觉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遭到异物的骚扰、侵入…… 她终于恍悟了:“你已经进来了?” 是的,“它”已经进入了,是在极度潮湿、滑润、激情中,一分一寸地缓缓滑入。 “情欲”具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只要尝过它滋味的人,就很容易上瘾,很容易食髓知味。 上官小仙受此刺激,立刻想起不久前蚀骨销魂的美味,令她心恰神往,为之倾倒。 迷惘中,不由自主地扭着臀部,寻找着自己的敏感之处,开始奔腾、摩擦…… 她让花生吻遍全身,她也吻遍花生的全身。 她让花生攻城掠地,她也反身骑上花生纵情驰骋。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堕落…… 终至筋疲力尽…… 时间似乎静止,唯有精浊而急促的喘息声依然响着。 上官小仙突觉异物骚动,惊叫一声,连忙爬开求饶道:“生哥饶命,小妹实在是无力承欢了。” 花生顽皮一笑道:“吓你的啦,等你伤好以后再说。” 情郎温柔体贴,上官小仙更是芳心大悦,略一思量,已想出对策道:“生哥,反正我们就要投靠相国,趁我疗伤之际,生哥有需要的话,正好找他的侍妾解决。” 花生故作惊讶道:“胡宰相吗?还找他的侍妾解决需要?这样好吗?万一走漏风声,岂不自找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 “没问题的,他年老体衰,却讨了十八房年轻貌美的侍妾,根本无力照顾周全。我在府中之时,无意中发现他的侍妾都靠自慰解决,以生哥的体能,一定足以满足她们,正好各取所需,绝无败迹之虑。” “这样做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狂蜂浪蝶,一定要无时无刻有女人侍寝不可,只要不去理它就没事了。” “不要,那有多辛苦呀?生哥……” “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建议找胡宰相的侍妾解决的。” 花生心想:“反正是仇人的侍妾,玩一玩无所谓。” 上官小仙白他一眼道:“你可别移情别恋喔!” 花生闻言一怔,不禁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世上也只有你才能令我满足,她们太过娇嫩,永远无法取代你的,难道你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事情决定下来,接着便需靠行动实现。 两人略一整装,便朝相国府出发。 □□□□□□□□“相国府” 宰相胡惟庸智谋双全,对于朝纲的初创,更是贡献良多,安邦定国的国事,也是政绩卓越,故而深受明太祖的信赖,朝中大臣自然敬畏有加。 可是明太祖朱元璋生性多疑,另有耳目侦察不法情事,防制意外的措施,况且纸是包不住火,久而久之再严密的计画也会走漏。加上敌对派来的攻击抹黑,无事也会变有事,这就是胡惟庸按兵不动的顾忌所在。 所以多年来,仅能派遣心腹亲信四处搜括财源,以利收买官员,集结党羽。 如今两条主要财源遭到毁灭,又失去美姬的内线消息来源,自然明白事态严重,连忙采取补救措施。 一方面派人严密监视周王府的动静,另一方面协助九门提督破案,否则期限一到,皇上降罪追究责任,倒楣的还是他的依附党羽。 如今期限过了一半,线索已全部中断,破案之日遥遥无期,更让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马翻,寝食难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干,临行前虽依依不舍,却也忍痛告别花生。 花生也没闲着,明察暗访之下也收获不少。 首先他发现东院的警戒最森严,尤其入夜之后,出入的分子极复杂,行动神秘诡异,常常通宵议事履见不鲜。 其次,这批人出入的时间,不列在监视人员的记录之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 经过多日侦察,最大的可疑地点,应是东院一墙之隔的“太平银庄”。唯有如此,无论是联络讯息或资金调动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员出入再复杂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时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综合以上的判断,让花生充满信心,并决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顺手牵羊、趁机大捞一笔也不错,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为了避免暴露行径,刻意绕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虽有不少岗哨,但想发现“小南偷”谈何容易。 “……是周王所为没错?” 就是这一句话,将花生吸引而来。 “是的,根据玉娘所调查的结果,春秋赌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帮确实有大批人进京,隔天有人发现花蛇断了左臂,帮内更有不少人受伤。” “这样也不足以证明是周王主使。” “不错!但玉娘有一次意外发现酒肉和尚‘青龙’到她的百花楼找过花蛇,听说他们的交情并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话,已经可以确定主谋就是周王。” “是的,属下已将人手调集百花楼,只等总管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出发了。” “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请示相爷,你将人手准备好,等我请示获准,明夜立刻动手。” “属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帮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来。内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吧!花蛇帮这批帮凶,就交给九门提督缉捕结案,你们针对城内的群英客栈下手,双管齐下让周王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 “属下立刻去通知他们。”青衣人领命而去。 总管转对另一名管事道:“萧管事,银庄本月的营收如何?” “禀总管,本月营收的放贷利息收入,合计三百九十五万两,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万两,所得盈余共计三百零二万两。至于其他的额外收入,因停止珍宝的净利,又支出伤亡抚恤,所以仅盈收四万两,总计三百零六万两。” 总管皱眉道:“想不到会短少这么多,这如何向相爷交代?” “除非另辟财源,否则不易补足差额。” “莫非你另有财路?” “今年的税银将陆续缴库,总管何不派人窃取,既可补足缺额,又可损耗彼等,彼消我长之下,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 总管两眼发光,赞赏道:“萧管事的提议不错,王某佩服,如果相爷同意的话,事成之后,萧管事将是大功一件。” “总管过奖,属下只是略尽本分而已。” 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转身边走边道:“我立刻禀报相爷这件事情,你马上将银两装箱,再由秘道移入府里的金库,帐册我先带走,以便让相爷过目。” 花生见他避开房门,转进柜角立即隐没,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连忙退出银庄,向东院潜入。 进入议事厅,果见总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报告经过。 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么长得像只老鼠?” “柯总管的看法如何?” 柯总管肯定的点头道:“属下认为可行,更何况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铁剑盟’日益嚣张,张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动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他的忠诚,成功的话,他也元气大伤,将免去我们担心他心生二志的疑虑。” 胡惟庸沉声道:“你不怕他见财起意,吞没税银。” “属下另派人手监视,就不怕他怀有异心,如果有需要时也可支援,以利任务的达成。” “很好,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 “是,属下立即去办。” 胡惟庸示意柯总管退下,喝了口茶,缓缓品尝佳茗的滋味,又从橱柜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悦得玩弄着里面的玩物,许久才收妥放回。 花生眼看他谨慎的模样,以为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满足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他离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盒内的欢喜佛虽属珍品,花生却无此嗜好。正想放回之时,无意中发现佛像竟是中空,内装有液体,难怪花生总是听见液体翻滚的细声,因为填实之故,除非学武之人,实难听出这种似有若无的声息。 藉着月光详细观察,终于发现佛脚下的美人像,乳晕封有石蜡,惊喜之余,想也不想的立即剥去蜡层…… 一股浓烈诱人的清香,立刻透乳而出。 花生禁不住诱惑立即吻住双乳吮吸,再一次惊喜得喊着:“太好了,是琼浆。” 当他吸完之后,再转吸另一边的美女时,又是暗喜道:“是玉露。” 只觉世上再无美酒可与之媲美,暗证之余,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吸光,原本红绿相间的玉纹,已变得一片惨白。正在惊异不明所以之际,突然觉得头昏,心想不妙了,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一顶软轿缓缓停在相国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时的柯总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帘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轿门。 “胡老辛苦了,相爷已恭候多时,胡老请跟我来。” “总管别客气,请直呼小老儿俗名‘胡疯子’即可。” “不敢,胡老这边请。” 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驱大厅,只见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两人到来,立刻快步而来,笑呵呵道:“御医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来喝一口茶休息。” 胡疯子连忙致谢道:“相爷不必客套,小老头不渴,所谓医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儿诊治的,还是先看病人要紧,以免延误病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是个梁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时。” 胡疯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送衙门审问就好了。” “这……说来话长,还是请御医看过之后再说吧!” “好吧!相爷请。” 不久胡惟庸将他带入一间石室,设备极其简陋,除一张石床外,就剩一只便桶。 胡疯子见及床上之人,不禁暗暗吃惊的思忖道:“这不是花家的小鬼吗?他怎么了?” “御医,你快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滚烫不说,那话儿居然粗逾儿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过十天之久,也未见他有何变化。老夫聘请京城名医,都被此一怪症难倒,不得已只好麻烦御医辛苦一趟,希望御医妙手回春。” 胡疯子搭上脉门沉默一阵,又翻开眼皮察看,不禁盯着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阳,他必是服用了性质与骊珠相近的灵药,未能及时疏导以致进入龟息状态。罢了,神偷素无恶迹,其子想来不差,为了玉儿的幸福着想,吾便趁此良机成全他吧!” 胡惟庸见他发呆,不禁发急道:“御医可有医治之法,请坦诚以告,老夫必当重金以谢。” 胡疯子忙摇手道:“相爷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么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 胡惟庸大喜,连忙交代始末,才道:“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连老夫也不明白玉佛为何变白及他昏迷的原因。” “相爷可否让小老儿检查玉佛?” “可以,东西就放在床头,老夫将它打开,请御医慢慢检查。”说着,已将床上木盒打开,果然见到惨白玉佛。 木盒一开,胡疯子立即闻到那股香气,惊喜忖道:“原来是琼浆玉露,这就难怪了。” 又故意对玉佛检查一遍,才凝重道:“相爷想救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如何?” “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处女与之交媾,便能使他无药自醒。” “这……这是何故?” “玉佛内藏天然石乳,如不慎误饮,必会沉睡不醒。” “哦!这石乳可是仙府灵泉?” 他的猜想正确,胡疯子却不能承认,只能摇摇头叹道:“这是一般人的错误想法,石乳的唯一好处,仅是增强性能力而已。” 胡惟庸不信道:“仅有如此而已?实难让老夫相信。” “正是如此,否则此人也不会亢阳昏迷。” 胡惟庸一怔道:“唔,你说得不错。” “还有一点可供明证。无法流动的水,谓之死水,尤其静置深山恶水之间,更易形成毒水。此玉石内含有少许石乳,亦是同理,相爷若欲判他死罪,可不必救治他,任他昏睡不醒形同半死亦可。” 胡惟庸沉思一阵道:“不,老夫必须查明此人夜探相府的目的,所以救他有其必要,老夫身为一国之相,岂会在乎购买百女的区区小钱。” “那么相爷自今日起,每夜安排二十名女子入内,小老儿立刻调配必需药散,以便救人。” 胡惟庸转对柯总管吩咐道:“你立刻通知玉娘安排百名清倌女子送来,不得延误。” 柯总管立刻转身出去,胡疯子心中一动道:“相爷如有要事待办,可先行离去。小老儿留在这再进一步诊断,以便观察过程的影响。” “御医请便,老夫确有要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胡疯子等到他离去,又仔细的检查片刻,确定无人监视,才对着花生传音入密道:“花小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夫胡疯子相信你不会健忘才是。” “你现在表面看来虽是昏迷不醒,但老夫知道你只是进入空冥境界的龟息状态,外在的一切变化你都了如指掌,只是琼浆玉露太过霸道,加上骊珠的助威,使你无法靠调息化解。” “所以老夫设计胡惟庸安排百女助你一臂之力,到时候你只管安心练化元阴,必可突破瓶颈到达三花聚顶境界,完成我的梦想,成就天下第一人的目标。” “对了,你也许正在奇怪老夫为何如此,老实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夫的爱女玉儿,她与你春风一度之后,至今已怀有三个月身孕,所以你这小子虽把老夫气坏了,老夫不得不为你这不孝孙婿设想。等你醒来,我们再算这笔烂帐吧!” 话一说完,便转身合药不再理他。 当夜柯总管便带二十名少女人内,个个貌美如花的清秀佳人,显然已经交代清楚,所以等柯总管退出之后,少女立刻含羞带怯的脱去衫裙,只见各个佳丽争奇斗艳,环肥燕瘦共处一室,不觉满室生香。 面对众多活色生香的胴体,胡疯子也不免尴尬起来,便示意少女先服下绿丸。不一会儿众女酒醉一般,举止言行逐渐放荡。 终于胡疯子松了口气,便将第一名少女扶坐在花生胯间,少女立即浑身颤抖,身不由己的扭腰摆臀起来,口中更是辗转呻吟不已。 胡疯子眉头一皱,却强忍下来,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武功,以免另生枝节。 同时另一个目的,便是这种呻吟的销魂之音,可搅乱守卫的心神,以利花生醒来脱身。 “喔……”少女终于阴精狂泄而虚脱,嘴角挂着醉人的笑容,逐渐昏迷。 胡疯子立刻将她移开,再扶另一名少女就位,如此这般的不断循环,终将最后一名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生的状况也日渐进入佳境,原本滚烫的体温,也日渐回复正常。 第五天最后一批女子一到,胡疯子立刻发现两名少女有点异样,不仅眼神闪烁不定,更在脱衫裙之时,犹豫不决迟迟无法动手。 胡疯子暗中仔细一看,便发现两人经过易容,心中不禁有了对策。 他故作不知的道:“照轮流排队一个一个来,其他的人可至石室稍作休息,听候叫唤。” 最左侧的少女立刻自告奋勇,志愿担任第一顺位人选,众女之中随即有人出言调笑,只见这媚眼少女不胜娇羞,脸红耳赤,恨不能钻入地洞躲起来。 众女进入石室之后,还在笑话闲聊时,还谈不到两句话,已听见该女舒爽的呻吟声,众女又是好笑又是羞涩不堪。 躲在最角落身穿一红一黄彩衫的两少女,更是听得胆颤心惊,羞愧难当。 “秋菊,我们怎么办?” 伙菊也有点慌乱道:“春兰,等一下你先走,由我来断后。” “可是公主交代的事,我们还没有查出眉目,就这样回去准被骂死。”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和她们一样,脱个精光再和那男人……‘那个’吗?” 春兰一怔道:“这……我也不知道。” 秋菊大急道:“你要快拿定主意呀!已经轮到第八个,很快就到我们了。” “你别逼我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唉!如果是冬梅在就有办法。”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是快想想办法要紧。” 秋菊匆顿足道:“必要时先制住他们问供,只不过是一个半昏迷的人和一个老头而已,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春兰吃惊道:“你别乱来,万一失败而打草惊蛇的话,我们如何向公主交代。” “你放心,凭我秋菊的一身武功,就不相信对付不了他们。” “唉!只怪我不好,想出这馊主意,虽然是混进来了,却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 “春兰,你的个性就是这样三心两意,都事到临头还在犹豫不决,我……如果……” 秋菊蓦地一晕,已见春兰身子一歪倒地,不由大吃一惊,人已跟着昏倒在地。 门口随即出现胡疯子的人影,只见他边盖上药瓶边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妄想挟持老夫问供,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又将两女剥光再抱至花生身侧,取出绿丸先让秋菊服下,再扶她趴坐花生胯间,将龙根送入她的花蕊。 只见她肤白健美,肌肤弹力十足,一下子便紧抱着花生飞旋雪臀,急欲发泄,娇啼连连,极为销魂动人心魄。 胡疯子正摸着春兰的娇靥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让我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伸手一剥,顿时出现一张秀丽貌美的娇颜,胡疯子却大吃一惊道:“咦!这不是铁扇公主的侍女?” 连忙转身又将秋菊除去面具,果见她长得英挺俏丽,正是胡疯子在永春殿诊治太后时所见的四婢之一。 “怎么办?” 胡疯子不禁大感苦恼,忽见秋菊哀鸣一声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过去。这一变化,顿时给他灵感,打算装作不知情,全推给花生去善后。 一经决定便抱下秋菊换上春兰,龙根再一次深入处女的圣地。只见春兰却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贴身的擦磨。春兰顿时快感连连,如八爪鱼般紧抱花生,飞旋着圆臀,愈摇愈痒,愈痒愈摇,已是欲罢不能。娇啼声中,口喷飞沬,已尝到欲仙欲死的美味。 胡疯子又忙了一阵才算完满结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调息的花生抱怨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尝尽各地名花,此后无论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过老夫也不是白痴,为免你又避不见面,等你发现‘大龙’变‘小虫’时,可到内宫的药膳房来,老夫会将解药交予玉儿,你再当面向她索取。” 说罢呵笑连连,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门。 柯总管一路恭送他上轿才转身回到书房。 “禀相爷,胡老已经走了。” 胡惟庸含笑对身旁美少女道:“倩儿,你先回房休息,爹还有事和总管商且里。” 美少女娇嗔道:“不要,除非爹答应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则我就不走。” 胡惟庸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宠坏了,竟敢要胁老爹来了。” 胡小倩淘气的轻吐香舌道:“活该,谁叫你老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一大堆的不准,还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坏死了。” 胡惟庸被她一撒娇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现在你快回去告诉你娘,让她替你准备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闻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转身飞也似的奔去。 不一会儿便到西厢房,满怀喜悦的她,只想尽快找到母亲一同分享,忽然听见一种她闻所未闻的声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趋前探察。 终于移到无人居住的客卧,那种像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更是清晰可闻,夹带着浓厚的喘息声,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终于透过窗角破洞向内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让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大战着…… 胡小倩紧张得颤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陈表叔吗?怎么压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两人的战况已近尾声,男的气喘如牛的兴风作浪,女的也哼叫连连的迎合不已。 终于在一声呐喊之后,战况结束,男的却一声叹息。 “杰哥,好好的叹什么气?难道你不爽快吗?” “不是的,我只是感叹你我原是一对恩爱夫妻,却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贼硬生生拆散我们,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来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叹了口气,语多埋怨道:“你们男人就会担心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倩儿和雄儿的事。” “他们每天和和睦睦相处,有何可操心的?” “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倩儿对雄儿有爱慕之心,而且最近两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只会操心这样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以,她和雄儿说什么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怎能谈情说爱?这岂不是乱伦?”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两人顿时困扰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击般,强忍着悲颤的心情,任凭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退出厢房,才转身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 □□□□□□□□“如果御医诊断准确的话,他应该在明夜醒来,到时候你会同护卫统领一起问口供,有结果立刻向我回报。” “是,属下立刻照办。” “没事的话,你先将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里。” “卑职遵命。” 不久,一队马车缓缓驶离相府。 胡小倩见众女被抬上车的景象,大觉惊异,等众人散去后,便潜入地下石室,触目所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忽又心中一动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亲兄妹,今生已经注定无缘,娘又和陈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们做何感受。” 想到这里,胡小倩不禁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便脱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对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由得紧张万状,羞红着娇靥,轻轻趴在花生身上,学着她刚看见的模样,下体磨挺着下体,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只磨得她娇喘嘘嘘,玉液四溅。 花生万万想不到会飞来艳福,而且是选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原想专心练化元阴,却被她搞得心慌意乱,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中断调息,睁眼一看,发觉对象竟是貌美少女,见她娇靥红若桃花,显然春心荡漾,情欲已动,下体湿黏黏的,心知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门而入,难怪弄得如此狼狈。 花生突发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继续炼化未完的阴元呢?”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温柔而轻易的占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声轻哼,少女的初夜便在这一声中,被花生轻易占有。 花生依照着“玄阴璞玉功”的记载,张嘴吻住樱唇并且紧贴着下体,暗中催功不久,她终于尝到阴阳调和,蚀骨销魂的美味。 几度潮来潮往,她便尝尽甜头,如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阵盲目探索,急欲进一步的承欢与慰藉,一时间高潮迭起,而且欲罢不能,终至阴精狂泄如注…… 她终于明白母亲在被底承欢时为何会呻吟出声,哎叫连连了,尤其是她所面对的重武器,更叫地爱不释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喔……” 她终于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呐喊…… 他仿佛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寻幽访胜……任意地登山涉水…… 两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你来我往的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着…… 经不起欲仙欲死的诱惑,胡小倩终于再一次的崩溃……处女阴元再一次狂泄不止…… “让我死吧……” □□□□□□□□“太平钱庄” 不但身处京畿重地,更与相国府毗邻而居,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开业二十多年来,不但生意日益兴隆,而且一直平安无事,完全归功于尽忠职守的巡逻卫兵。 胡相国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的宰相,兵部自然不敢轻忽相国府的安全问题。 因此负责守卫的卫兵,不仅个个身家清白,尽忠职守,而且部是千中选一的军中高手。 可是军中高手毕竟不敌浩瀚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三更刚过,就在两队巡逻卫兵即将在太平钱庄前交会之际,暗巷中突然无声无息的疾射出无数星芒…… 无巧不成书的,正好有一名卫兵因脸部突遭蚊虫叮咬,他立刻挥掌拍打,突觉异物夹着锐利啸声飞过耳边,接着又见同伴闷哼一声,便纷纷倒地。 他大吃一惊,立刻警戒的大叫道:“有刺客……哎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立刻引发一连串的拘吠及骚动。 由暗巷中一马当先冲出的高大黑衣人,一刀将漏网的卫兵砍断头之后,立刻怒骂道:“是谁失手的?还不快站出来。” 随后赶到的三十名黑衣人中,畏畏缩缩的走出一名略胖黑衣人,颤声道:“蒋护卫饶命,属下不是故意……哇啊……” 话未说完,他的头已溅血飞出。 “没有用的狗奴才,辛苦筹画将近半年的计画,全叫你这狗奴才给破坏了。”“蒋护卫,我们的行踪已经败露,计画是否要……” “不管了,行踪曝光已经不能再假冒他们了,只好变更计画,由暗剑改为明枪了,大家上!” 众人答应一声,立刻随他飞掠进人太平钱庄,顿时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蒋护卫刀下无情,沿途碰上的对手,全都是难逃断头的命运,而且都是一招毙命,下手极为凶残。 可是太平钱庄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虽措手不及,加上外围巡逻的人武功并不高强,才会被他们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一路杀至库房重地时,立刻遭到重大阻碍,太平钱庄依赖的主力终于赶到,双方的实力终于面临考验…… “蒋护卫,库房的门锁是由英雄岭的赛鲁班所设计,恐怕要由您的……” 已经冲至库房的黑衣人面有难色的向他求助。 蒋护卫二话不说,刀光一闪,顿时将门锁破坏无遗。 “好,化血魔刀果然名不虚传。” 化血魔刀身分被识破,不禁惊道:“你是谁?” □□□□□□□□一场狂风暴雨终于风平浪静,雨过天晴。 胡小倩羞笑道:“谢谢你。” 花生一怔道:“谢我?” “是的,想不到男女在一起的滋味如此迷人,以前我绝对想像不到,世上会有如此美妙的事。” “那你可知道这种行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真的?这点我倒是不清楚。” “现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现在嫁给你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不过现在你我互不相识,这可怎么办呢?” 胡小倩娇笑一声道:“说的也是,我叫胡小倩,你呢?” 花生愕然道:“你姓胡?你跟胡宰相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呀!他官做得好大,你如果想做官,我可以叫爹帮你安排。” 花生只觉得心往下一沉,仿佛压了块大石一般,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这人讲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人家已经报出姓名,你怎么反而闷不吭声。” “对喔!我叫花生。” “花生?土豆?你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会欺骗自己的妻子。”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先去拜见爹,再请爹帮我们做主,以便准备婚姻事宜。” “好……吧!不过我这副鬼样可见不得人,要等我回复原貌才行。” “你……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 “你看好喔!”花生从衣堆中找出药膏,立刻往脸上涂抹,接着洗去易容,便回复原有英挺个性的容貌。 胡小倩大感惊奇道:“真厉害,想不到用那东西一抹,竞能变化出完全不同的容貌,简直像在变魔术嘛?” “好了,你要赞美的机会还很多,我却有要事待办。你还是先回去报备,顺便解释一下,免得你爹一气之下,把我当仇人杀了,你就注定守一辈子活寡。” “好嘛!你……的功夫这么好,我才不想守寡呢!” 胡小倩羞笑着依偎在他的怀中。 回头看着床上落红,花生不禁心痒难搔的笑道:“这婆娘真骚,这么点甜头就上瘾,改天非使出我的真功夫,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突闻石室外面一阵骚动,隐约可闻打斗及惨叫声。 胡小倩顿时吓白了脸,全身颤抖地紧依在花生怀中不敢出声。 花生急欲一探究竟,被她缠得无法分身,无奈之下,只好制住她的昏穴,扶她躺下。 当他走出房门掩藏至石室门口,便发现守卫正紧张的张望着邻墙外的太平钱庄,想必那里才是事故现场。 他还来不及采取行动,突然发现一道火红的人影,快如闪电地飞过,迅速的消失在太平钱庄里。 “这是谁?相国府里居然有这等高手。” 惊讶之余,他更想一探究竟,趁着守卫分心不注意时,两道指风便将他们制昏。 除了赛鲁班的机关让他头疼之外,天下几乎已无任何牢房可以关住他们南偷父子,何况是简陋的地下牢房。 不一会儿工夫,他便紧追在红衣人之后,进入了太平钱庄。 □□□□□□□□计画周详的劫金行动一再出了意外,如今身分更叫对方识破,化血魔刀心中更是惊怒交加。 “你究竟是谁?老夫已经十多年未现江湖,能一眼识破老夫身分的更是寥寥可数?你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哼!咱们是老相好了,我怎会不认识你这个魔教的叛徒?” 随着声音的响起,库房外面缓缓走进一名红衣人,在灯光的照耀下,逐渐由下半身至胸膛…… 化血魔刀他终于看清楚来人的五官长相,突然十分震惊地大叫道:“慑魂魔君!” 慑魂魔君刹那间毫无预警地发出惊心动魄的剌耳魔笑…… 黑衣人立刻如受重击一般,纷纷惨叫倒毙,无一幸免,一个个七孔溢血而亡。 “杀!” 化血魔刀惮于慑魂魔君的威名,早在他发动魔笑之前,便已运功护体,全身化做凌厉无匹的刀光,有如春雷乍响一般,直奔对手攻去。 慑魂魔君暴喝一声,毫不畏惧的发掌反击。 “锵!”的一声。 只见他不但以左掌挡住了可摧金断玉的化血魔刀,右掌更是毫不留情地击中化血魔刀的胸膛。 惨叫声中,化血魔刀口喷鲜血,飞跌出三丈之外,蒙面黑巾掉落的同时,他也看清了重创他的那双血红的手。 化血魔刀更是无法置信的惊怒道:“原来‘红魔手’是被你所杀……” 慑魂魔君仰天大笑道:“一点也没有错,等本魔君杀死你之俊,你们魔敦两大叛徒便算在江湖上永远除名了。纳命来吧!” 话毕,他便夹着沉雷暴响直扑化血魔刀而去。 花生料不到相国府中,竟隐藏着武功如此高超的老魔头,认定是生平一大威胁,早已有心为世除害,便潜藏至库房左近。 当他眼看着慑魂魔君扑向化血魔刀之际,立刻趁他经过眼前不注意时,提聚全身功力猛然攻出…… 飞掠中的慑魂魔君立刻警觉到气流异常的波动,猛然回首一瞥,便见一道黑影由侧翼袭击而来,吃惊之余,立刻暴喝旋身,反掌迎击。 四处飞旋的落叶,突然向两人激射而去…… 仿佛地狱之门突被打开一般,一阵尖锐刺耳的异啸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威力无俦的劲气如箭雨般并射而出…… “轰隆!”暴响不断。 像是受到龙卷风的摧残,又像遭到大地震的袭击,整栋库房瞬间化为乌有,残梁断瓦四处飞散,破坏性有如石破天惊,现场一片狼藉。 慑魂魔君来不及封招,顿时身受重伤。只见他口溢鲜血的看着已呈银白色的双手,惊呼道:“玄阴璞玉……哇啊……” 只见花生迅猛如鬼跃般出现在他身后,又一掌将他的首级拍碎倒毙。 接着他又左顾右盼,才冷笑道:“算你聪明。” 一见慑魂魔君一招重创,早吓得化血魔刀落荒而逃。 魔笑慑魂,生人回避!这就是不见兵勇的原因。 这下子正好给花生一个脱身的机会,他立刻往药膳房而去。 想及得意处,不禁想起玉儿婉转承欢时的媚态,如今又得知玉儿已蓝田种玉,花生顿时归心似箭,一刻也无法停留。 离开相国府立刻直奔药膳房,显然胡疯子已将讯息告知玉儿,所以他们父女俩都在卧房等他。 “你应该多调息才对,运功愈久你的内功愈精实,就算再急的事,也不差这一时呀!” 任谁也听得出这是场面话,花生却“噗通!”一声跪倒:“岳父大人,为了您的小孙子,请玉妹嫁给我吧!” 胡疯子父女怔了一怔,尚未反应过来。 花生连忙叩头“咚!咚!”直响,胡疯子心中大悦,也有点心疼,连忙扶起他道:“你有这份心,为父很高兴,你们的婚事,为父绝对支持。” “慢着,我还有话说。” 花生忙陪笑道:“玉妹有意见,请直说无妨。” 胡玉儿冷静的道:“你是南偷之子?” “你放心,保证血统纯正,绝无虚假。” 胡玉儿媚眼一瞄道:“南偷,难偷,愈难偷愈要偷,是不是这个意思。” 花生傲然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胡玉儿灿烂地笑道:“那你愿不愿意为心上人窃取万钻珠兰。” 花生吃了一惊,试探道:“万钻珠兰?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爹爹赴寿宁宫为太后诊治时,曾看过它,听说前不久太后刚过七十大寿,想必是哪位大臣祝贺的寿礼吧!” “不是什么大臣送的,因为我家没人做官。” “什么?万钻珠兰是你送的。” 胡疯子父女大惊失色,花生苦笑道:“不是我,而是我娘送的,因为万钻珠兰是我爹下聘的聘礼之一。所以,它如果失窃,也许能瞒过太后,却骗不了我娘,被她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 胡疯子惊异道:“江湖中人除了帮派与武林世家之外,从不靠家世背景扬名立万,主要是避免遗祸给家人,另一方面是身为武者应有的傲骨。只是万钻珠兰价值连城,就算南偷能偷遍天下,相信能够与它相较的也是寥寥可数,何况是令堂的定婚之物,更是意义非凡,怎会将它送人呢?” “岳父说得没错,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有所牺牲。” “你们是不是碰上困难?” “确实碰上麻烦没错,我们正在解决当中,如果玉妹仅是喜爱它的珍贵,我可以用等值甚至更高的奇珍下聘,不知玉妹意下如何?” 胡玉儿媚眼发亮道:“你还有更珍贵的珠宝?” 花生自怀中取出一把微锈铜匙道:“这里面有百余件珍宝,其中有一件珍品叫‘太阳之星’的万年冰钻,其珍贵之处更是高出万钻珠兰百倍不止。” “什么?太阳之星。” 一片惊叹之声响起,胡玉儿立刻一把抢过钥匙,喜不自胜的紧抱不放。 花生暗自窃喜,忙道:“不知玉妹喜不喜欢,如果不满意的话……” “满意!我太满意了。”胡玉儿兴奋的笑答。 “太好了,那我们的婚事是不是……” 胡玉儿转身一扑,在花生身上吻了又吻,娇笑连连道:“这辈子我嫁定你了,现在起你如果敢说不要我,我绝不饶你,我是说真的哦!” 胡疯子笑了笑走出门。 花生大乐,亲吻着她道:“岳父说解药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话,你就要守活寡了。” 胡玉儿抱着他边吻着暗吐丁香边道:“你娶了我,就等于服了仙丹一般,任何毒药迷香对你再也不起作用。” “此话怎讲?” “爹爹将他多年采摘的灵丹妙药,让我从小服食至今,我身上的一毫一发都具药效,你说这不等于药库吗?” 花生恍然的开怀一笑,忽又想起一事道:“不对呀!既然如此,上次你怎会搞得差点欲火焚身,还要我……哎唷!” 胡玉儿羞恼的捻了他一把,嗔白了他一眼道:“药性不对你懂不懂?唯有媚毒无法解开,否则哪会让你占尽便宜?” “我懂了,这是天注良缘,月下老人早把我们绑在一条红线上,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胡玉儿瞄着他道:“你别说得好听,只怕娶进了门,怕不把糟糠之妻丢进厨房,一日三餐外带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一个黄脸婆。” 花生见她忧心连忙安慰道:“怎么会?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当个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凭你高兴。” 胡玉儿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库房的金银首饰吗?” “金库的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以后再有新货进来,一样交给你保管如何?” 胡玉儿自是千肯万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说女人肤浅果然没错,无论是娘或玉儿都一样,有她们看守宝库,不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尽忠职守,娶她们进门,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拜见爹娘?最好别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 见胡玉儿娇羞模样,花生爱怜的轻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报双亲,这两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静养,以免伤神害了孩子。” 胡玉儿已心满意足,自是满口答应,让花生更觉意气风发,一路健步如飞的回到相国府。 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门的守卫并未拦阻。只是他要拜见相国,立刻引起众人的注目。 柯总管将他迎进大厅时,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议事。 花生忽见一人很面熟,仔细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爷怎会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爷商议招聘武状元的事宜。” 花生心中一振,大感兴奋道:“什么时候开始举办比试?我可以参加吗?” “想参加的人必须由名流仕绅推荐,如果少侠有意参加的话,本爵乐于为国举才。”